这边的闹腾声,动静不小。又从院子里面引出来好几个人,男男女女夹其中,有的人双手抱胸闲看热闹,还有两个女人嘴里磕着瓜子,有人叉着腰,叽里呱啦一大堆,给身边的人编排,老货,蠢货、挨千刀的、猪狗不如的、短命婆娘、短命鬼、鬼仔娘……不得好死!
伴着“嗤嗤”不怀好意的笑声,“这许家,她妈的就是亏大了,赔了个女娃子,还塞那大嘴恶婆娘十两银子……”
“活该!六个男人共妻,这家人也不是好东西,不安好心。”
又有一个小眼睛男人插话,“老田家老嫂子,你不是也准备给你家三个儿子找一个婆娘吗?你那一次赶集拉着隔壁村的胖媒婆,托人家帮你找哪家女娃子要共妻,这我可没有编瞎话。”
“让你家的老田头,一天少喝点酒,莫去耍钱,还是一个儿子一个媳妇好,一口锅一个盖,一杆秤配一个砣,正正好。”
这一番话引来一阵哄笑。
“你这死鬼,揭人家的短。”
这恶毒的乡骂,让木独摇难以招架,她骂不来,只得让这振聋发聩的声音烧耳,震得她头昏脑涨。
“黑妞儿啊!何婶子就卖个老,你那死鬼老娘,只进不出的,要了人家十两银子,怎么可能吐出来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