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绣过的成品。
顾木氏这时就静静地看着她,疑惑就写在脸上,木独摇以前的女工绣红,在盛京城里也是有名气的。如今,她拿针的方法都给忘了,绣花,别说了,是一塌糊涂,就是简单的缝线也是不堪入目。
“娘,怎么啦?”木独摇说不出的担忧,这些她没有承继的东西,她早晚都要面对的。
顾木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,她的这种沉重是很少见的,她无可奈何地抓住木独摇的手,无不遗憾,反过来安慰她说:“摇儿,你难过了吧!过去的风光,你忘了就好,这次你脑子上的伤是太重了,以至于你把很多东西都给忘记了。不是什么坏事儿,也不是什么好事儿,咱们慢慢再重新来学。”
木独摇开始偷着乐了。顾木氏再也不逼着她拿针线,也不念叨她要给未来夫婿做衣裳。
小不点没事就用弹弓打梨树上的数叶子,看着梨树下面的那些烂树叶,木独摇的心开始揪着的疼,到了秋天,她的水梨儿能够好好的长大吗?
“小三,不准打我的梨树叶儿了。”
“小三,你再打我的梨树叶,我就打你屁股。”
“小三,你还想要吃梨子吗?”
盼着他打得准,又盼着他打不着,这样矛盾又纠结的心态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