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安排了住处,他是来监督点什么甘薯的?
“啥?”木独摇又重复的问了一次,“他是干什么的?”听顾木氏说是县令派来公干的。木独摇简直就想雀跃欢呼,有后台的人,膀子就硬呀,在任何的时代,要拼一个位高权重的爹容易吗?没有爹可拼,她一个人乡下人,有一个县衙的后台也不弱了,相当于县上有了后门走,在这个乡下,她怎么说也能,可以横着走了。她就再也不用撒谎说,自家有一个当多大官儿的叔什么的。
木独摇站在院门外边的石头上,目送楼伯先明牵着白马王子,一步一个回头的望她,如此的场景,让她油然而生的依依别情,本来很陌生的两个人,因为一个契约,她竟然有了情愫,觉得这是生命中的一份难以割舍。
楼伯先明朝着她挥了挥手,让她不要看着他离开,又不远,又不远罗,就是大声喊都能听得到的距离,木独摇冲动地做出了一个飞吻,转身进了院子。
顾木氏看着匆匆忙忙跑进来的木独摇,再一次捂着心口,庆幸自己做得真的好,她自己都搞不明白,当时怎么就决定把那个信笺瞒下来,那时候就是脑子一时热。
“摇儿,你进来,陪着娘亲说会儿话。顾木氏把在屋子里摆弄弹弓的小三赶了出来。“安儿,你去院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