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声说,偷偷瞄一眼木独摇,咬紧牙关,是的,他体会过那一种感觉,太害怕了,害怕得他的身体直哆嗦。
木独摇点头,抬头看着小不点。“它害怕吧,它不能再下鸡蛋,”小不点想了一下,“它下的鸡蛋自己又吃不着,有什么关系?”木独摇淡淡的回一句,小不点红着脸,“它害怕刀架脖子上的恐惧,它是感觉到了会很疼!”
摸了摸小不点的头,安抚被她吓到了的弟弟,他是难得看到如此严厉的她,轻轻一笑,说:“你们两个都说得对,被人刀架脖子上,又求生不得,那是怎么样的慌乱无助,还有一点也重要,它没有学会鹰的本事,展翅高飞,让要伤害它的人望尘莫及。”
两个小家伙陷入沉思,木独摇也不打扰他们,站起来去处理鱼,前几天泡的酸菜,今日正好捞些起来煮酸菜鱼。楼伯先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的小娘子,呜呜,小娘子不打他不骂他也不给他脸色看,但是,小娘子也是一直不理他。
小小兔伸头过去,在他的鞋子上嗅嗅,转头就跳走了。
楼伯先明愕然,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臭了,有好多天没有洗澡了,姑娘都爱香香的,是自己把她给熏着了吧!赶忙回他新屋沐浴去了,坑儿子的爹爹娘亲,也没有一个人告诉他身上有臭烘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