苗,放在茶几上,木独摇担心它经不起夜风的问候,竹编了一个灯罩让她糊上了白色的宣纸,朦朦胧胧若隐若现在月色下犹如一个晶莹剔透的宝瓶。
“鲁爷爷,你这习惯可不好,白日里你不看书,喜欢晚上就着油灯读书,你的眼睛吃得消吗?这油灯还不太明亮哦!”
同时也抢了顾木氏手中的络子,抱怨道:“娘,乘凉你都不歇手,是吧?那你给我剥瓜子壳吧,我爱吃香香的瓜子,特别讨厌剥瓜子壳。”说完进屋端了一盘西瓜子摆顾木氏的面前,还附带一个两块竹片制作的小夹子,剥瓜子壳的神器。
鲁老头摸着胡须咧嘴笑。
楼伯先明见他小娘子真的拿着瓜子出来,默默记上心头,她搬一个小竹凳依着她娘,看顾木氏真的剥一颗瓜子,放盘子旁边的小碟子里面,木独摇就往嘴里放一颗。
“木家人的嗜好还真是有遗传,心丫头,你还记得吗?你那个爹也特别喜欢嗑瓜子,你爹不在家,你就老爱嗑瓜子,自己舍不得吃,全存到一个罐子里面,等你爹回家就拿着瓜子仁讨他欢心。”
“鲁伯伯,有这种事吗?我怎么……好像记不得这些事情了?”顾木氏拿着夹子,打开记忆搜索,摇了摇头,记忆中是茫茫然的一片空白,她望着鲁老头苦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