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个时辰,木独摇又钻入作坊,她拿了一个很细的大漏木勺给糖水过滤,除去上面的浮沫,然后让金可一边打沫一边搅动。
妈呀!诶呀。“这样子不对啊,这样子,你等一下,让我来做给你看看,自己看好了!”木独摇吼吼,还不忘来一句,“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小媳妇儿似的,缩手缩脚小心翼翼的。”
金武弄好柴火,低着头,拨弄柴火的手,颤了颤,是拼命的咬住了嘴唇,不让自己笑出声音来。楼伯先明是直接飞了一阵了冷眼刀子,若是眼刀子能伤人,金可就不是一个站着面红耳赤的人,应该是全身扎着刀的刺猬。
楼伯先明感叹,平常看上去还是一个满机灵的可造之材,怎么一干起事来就这么蠢呐!当事人金可有多冤,因为担心出差错,希望能跟未来的主子留个好印象,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听从指挥,越怕出错,反而越让抓住把柄,最后让主子评价成是一个小媳妇儿,弄巧成拙。
瞄着金武那小动作,恨不得把他拉出去练练,金可在意想中已经把金武打趴了,跪地求饶了!
一个灶里的火,比一个灶火要小,更低一点,木独摇打的灶,火大温度高的就低,火小灶孔高一点,没有电可以测量温度,也只好用这最笨最笨又最土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