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个开明又有主意的女人。
安逸人生突然遭遇磨难的时候,她看得很透,蚀骨酸心要求活着就行,一旦生活安逸起来,又把自己身上坚硬的后壳藏了起来,打回原形,变成老样子,温柔娴静又唯唯诺诺后宅小妇人。
“娘,我是木家唯一血脉是吧!我也是木家最后的根!木家的祖先要我的后人来祭奠吗?在将来,我的孩子一定会有一个姓木,我挣下的家业最后一定会姓木的。”
木独摇为什么说自己是木家唯一,她娘生了三个孩子,却只有她一个木姓,很明显的她爹不愿把男孩子过继木家,那她不就是成为了唯一的,他爷爷就只有她娘一个女儿,她爹又只还了一个女儿给木家,想来她爹也只是一个封建思想严重又还传统的男人。
在这里木独摇还夸了夸他爹,封建思想是儿子是自家的香火。传统的好男人,木家没有后人继承,他还是体贴地舍得一个女儿出来。
不得不说,木独摇这个小情意,她也挪入了俗套。其实,这是她心底的一个伤痕,上一辈子的她,也是他们家族二房的唯一一个,虽然对她爸有些小的埋怨,却也愿意去理解他一瞬间痛失所爱,没有走出困境,就当他是个痴情性情中的人。
他们家族中人,对她多有不待见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