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独摇手腕轻抬,手指轻晃,一勺金黄色的糖稀,时快速又细致地在宣纸上画了一只栩栩如生的兔子正在吃草,肚子里面还能看见一颗牙齿,完成后,按上竹签。
听到吱吱呀呀赞叹不已,木独摇头也没抬,又开始舀出来糖稀画第二幅,古胜特别喜欢马,脑子里想着白马王子的模样,疾驰在草原上奔跑扬蹄腾空而起。
“摇儿,你这画的是我们家的白马王子吗?”楼伯先明很忧伤,情绪有点低落,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?看到木独摇画马,寻思了良久,不知所措的他,终于找到了一个适合开口的话题。
最后一勺的糖稀添上骏马的鬃毛,木独摇心满意足的放下勺子,把竹签粘在上面。
听到楼伯先明磁性温柔的说是白马王子,有心想要跟他抬着杠走,轻轻哼哼道:“你哪只眼睛看到它是白马王子呢?明明我画的就是一匹壮硕的大黄马。”
木独摇舀了一勺子糖稀,抖了抖勺,楼伯先明的目光真的是跟着她手腕走,一只碗里面装了半碗清水,她把糖稀滴到清水中,用手指轻轻按了一下,还有一点棉软,火候还不够,少了一些脆度。
伯恩偶尔瞟两眼,也是不解其意。楼伯先明眼睛始终追着木独摇,虽然舔着热脸,站在她的身后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