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身在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,小声说道,“我的小娘子。”
真是的。
“安弗哥是刚偷吃了红糖的嘴,真甜!”笑的甜蜜蜜,你笑得甜蜜蜜,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。真的好像那一首满大街的人都唱过的歌。“这么热的天,怎么不穿一件浅色的夏衣裳,你这玄色的吸热,看你额头上都冒小汗珠了。”
木独摇掏出自己的丝巾,踮起脚跟,对上一双晶晶发亮的眼目,抿嘴一笑,抬起纤细的手腕,温温柔柔的给他把额头的汗轻轻抹掉。
楼伯先明一看给他擦完汗的小娘子,转身就走了。他连忙大步流星的跟上,伸出右手去抓她的左手,木独摇用力拽了拽,想要挣脱,根本没可能,只好由着他牵去,反正也不怕有人看得见。
路过灶屋的时候,木独摇拉住楼伯先明停一下,向灶屋的安心吩咐道,“把稀饭送的后院里小亭子里。”
楼伯先明瞟了一眼安心,轻声轻语问:“这就是新买的那个奴婢,那个秋嫂的女儿吗?”木独摇很奇怪,他会这么问,等到他的眼睛这么毒,一下子就把安心看透了?
“怎么?有什么不对劲吗?”木独摇转过头去看向灶屋,七上八下的心里也很不安稳。她是怜悯又同情安心,小小的年纪经历非人的遭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