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肉包子,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还泡了酸菜,立即起身站了起来。
“摇儿,你怎么啦?饿了吧,赶快吃饭。”楼伯先明伸出手拉住要走的木独摇。“安弗哥,我去拿一点酸菜来下稀饭,天热的时候吃酸菜下稀饭是一种享受,你等一会儿。”
木独摇一进灶屋就看见安心在抹眼泪,手里拿着包子,没见动一下,“怎么不好吃吗?还是你舍不得吃?”
“小姐,你怎么近灶屋来了?”她放下筷子包纸站了起来,“你不用自己亲自来,有什么需要在那唤我一声都可以呢,我能听得见。”
“你赶紧吃饭,我来取一碟酸菜而已!”
“酸菜,酸菜是什么?”安心真的没听懂意思,心急地连忙问,木独摇到灶屋的墙角,打开一个土陶坛的盖子,拿一双长筷子在里面搅一下夹了好几嫩豇豆,在一块子下去夹了一根黄瓜,又捞了一根黄瓜起来。
木独摇放了一小条黄瓜在安心的菜碟子里,“这个就叫酸菜。”放下的黄瓜,又立即给木独摇夹走了,“差一点给忘了,你现在这个时期是不能吃这个酸菜的,等以后你再尝这个味道吧。”
木独摇只是一个很随意的动作,她不知道给了安心多大的恩情,她的小小照顾,让安心暗暗地下定决心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