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光满面乐不思蜀的祖奶奶,听他说起楼伯先明生病了,她摇头,是万万不愿意相信的。
身强体壮的一个人,怎么回一趟楼伯公府就变成了一个弱不禁风吹的病歪歪病人呢?还有楼伯爵说的纳妾?怎么可能的事?楼伯先明疼木独摇到心巴巴上去了,怎么可能在娶亲之前去先纳上了妾?他那大孙子一天到晚一有闲暇时间就恨不得粘一起,哪有心思去动那花花肠子的人?
别的人老太太还不敢保证,就她那像一根木头似的大孙子,会回一趟楼伯公府就收一个女人,而他就像脱胎换骨一样变了一个人,你要怎样才能让一匹汗血宝马在极短时间内弱成骡子?
老太太一听楼伯爵说的这些着急了,给顾木氏知了一声,也不敢明说楼伯先明出了什么事?只好支支吾吾说天气转凉了,要去收一些衣服再过来住。
她心里有了七七八八的计算,楼项氏一直一来都在娃娃亲这起事情上作梗,到没防到她来这一招,妾室新领进门,先把那项家的丫头弄进了门就万事大吉了!她这个老婆子把那人都看得透透透的,那个项家的丫头就是一个不安分的,别看她娇娇弱弱的低眉顺眼的样子,转过身就是另一副嘴脸,与她的那个小姑妈是同类人,两面三刀,人前人后两张面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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