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安笑,裂开满是黄牙的嘴,笑眯了眼,亲昵的叫,“大丫,你是我的大丫啊,一下子长得爹爹都认不出来了!”
陆续上来过年的人,有知情的乡邻乡亲,鄙视的看着他,“这是把他家的银子给花光了啊!这是回头来找摇钱树。”
“他!不是一直住在花楼吗?”有人低声说道,“还住花楼呢!他家的屋子都卖给隔壁的老王了,在花楼里败光早给赶出来了!”
木独摇懒懒的看着他在那里表演,慈父的要去碰安笑,却是落了空,桂枝紧紧抓着女儿往后退了再退,围观群众也是往后移动。
真是天大的一个笑话,这是一个小丑在那里逗人乐!看着他就害怕得发抖的人,他竟然没一点尴尬羞耻色,哄骗道,“大丫,是爹爹,不认识了吗?你娘到底说了多少爹爹的坏话给你听,你千万不要信她的。”
“不信她的信你的!”刚刚走来的春花好笑的怂他道,“不过,你是那哪个人?桂枝听说早让婆家男人给卖掉了,你又是从哪里跳出来的屎壳郎?”
“屎壳郎!”春花的这一句得到一个大伙儿的共鸣。
人群中走出来一个粗辫子的大姑娘,拉着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太婆,一双的小眼睛,跟地上那个屎壳郎倒是有几分的相似。“卖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