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遇到我,就是他们的不幸!”
鲁连成很不客气的瞟了他一眼,什么叫做我不担心他?重点是,我说的话他能听吗?抗议的“嗤”了他弟一声。
“哎哟,那个老头儿。他自个儿出门来了,你们看!就是那个拄着木棍的,他拔拉柴火来干什么?”鲁连原提高自己手里的食盒,他自己来晚,他是跑出草棚来找吃的吗?
“成表哥,说真的,你看那个老头看上去精神状态还不错,他的动作虽然有些迟缓,但是还是蛮流畅的。”他们在走的近一些,老头儿突然的回头看到他们几个人,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了起来。
那个老头儿直奔鲁连原而来,他柱着拐棍儿,是颤巍巍的冲过来的,连声的道谢。
“小公子,老汉不知道怎么感谢你?要不是你,我可能要到地下面去了,你的恩德老汉一辈子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你!”
老头儿一边说着话,一边举起衣袖抹眼晴,那是一个老泪纵横。
鲁连成见惯了病例,老头儿这种不知是悲是喜,竟然让他有些动容。他上前去,把住老汉的手腕号了一下脉,再让他张嘴,仔细观察他的舌苔,再细致的检查了他的伤口,的确是他弟弟所言一样,好很多了,而且它的毒似乎有减少的迹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