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在书房里嚎声大哭,他是唯一次见他爹情绪外露,他爹也在那一个晚上告诉他说:这一句话让他要记住,“忠君不愚,愚信不可取!”
“5年前,皇上又颁布特赦令,恢复郎家的封号……” .. m..
木独摇捂住自己的耳朵,真不想听下去,几百口人的性命,灰飞洇灭过后的十几年又跟你拨乱反正,真是太残忍!
楼伯先明给白天叫了走,木独摇一时还没回过神。
顾木氏点了点头,只是心情沉沉的叹了一口气,“明明是保家卫国的好人,为什么就没有得善终!那个郎大叔曾经在我们家里养过伤,虽然长得有点吓人,却是一个比较温和的人!”
“娘,我已经把他放了,你放心吧!我也不是真的想要把他关起来!”
木独摇全盘托出自己当初的想法,知道她的真实打算,顾木氏拍了拍她的手,有几分欣慰,松了一口气,“如果可以衣食无忧,官家又有什么好呢?”
郎仁平让安心带进屋,已经让他洗漱后换了一身衣裳,有一些不习惯的他,时不时的就想要拽一下他的衣襟。
“快点把我的衣裳,给我弄干!”在进门的那一会儿,他还在嘀咕咕的找安心说。
半边脸的胡须还在,散乱的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