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着木独摇,冷笑不已,“有一天,也不知哪来的一个野丫头。突然跑来说自己是木家的后人,可真是自不量力。”
几个京城女子,个个不可言传,却可以意会,她们甜美可人的微笑。
“你……”老太太也是无言反驳,人家大体说的还都是真的。鲁连原只得又掏他宝贝清心安神丸,让老人家吃下去。
“你也不看一看,你排在第几了。就算是项樱雪也是排在你的前面进的门,我是喝过她的媳妇茶的,而你还在她之后呢?你连楼伯家的门都没有进,我这个当家主母都还没有喝一口你的媳妇茶!如今你倒是好意思登堂入室,在老身面前称是小县令夫人,可是真不要脸!”
“没有啊?”
“她说自己是小县令夫人吗?”一个世家老太太,摇头。
“是不是没人拆穿你的谎言,你就可以胡说八道一气。就算你是我家小县令的一个女人,那也不过是因为冲喜的需要。你不知道吗?你的进门就是为了冲喜。这话说的诛心!
要说是冲喜,还是楼伯先明给自己冲喜!
到了县令夫人的嘴里,反过来成了她给楼伯先明冲喜的女人。
这反转的让人云里雾里,只有火爆妇人,恍然大悟,她也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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