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们在一起就说了一些在京城时难堪下流话,净胡说八道的埋汰木独摇的坏话,他都不想重复讲出来。
鲁连原憋屈的低下了头,也是的啊,你要是说让两个人对质的话,自己还不好意思把那些话重复出来。自己要是再说一遍,那些听到的污耳朵的话,反而给表姐她是一种伤害,但这种面三刀的人,难道就让他们一直欺骗下去,鲁连原哑巴吃黄连,有多苦又无话可说。
“我进去坐在旁边,看他们怎么忽悠我家的姨母?我要看看他有多不要脸,背后说人长短,转身又屁颠屁颠地来讨好。我就不相信了!没脸没皮的,他可以明目张胆的胡说八道。”小家伙耍赖起来的时候,郎仁平也是让人愁,话唠模式一打开,吃不消。
“来客?谁呀?”木独摇从账本中抬起头,秋嫂摇摇头补充道,“听说是从京城来的!”
举手投降向天,木独摇伸了一下懒腰,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,喝了一口秋嫂现磨的甜豆浆,双手捧着温温的土陶杯子,心里是暖洋洋的。
“这样也好,她不会感觉到无聊。”木独摇眨一下眼皮,自从告诉她爹爹的消息不实之后,她娘一直情绪很低落。
秋嫂一直没有动,犹豫模样让木独摇好生奇怪,问:“秋嫂,你还有什么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