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是吗?”木独摇偏头问,顾维景一本正经的点头。
“或许就是他心里藏着不满,就很容易让人,居心不良的人钻了空子。”
说的也是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。
“你上次一直说,埋怨他太仁慈!你可有知道,你大哥是觉得曾经愧对于他。因为在那些日子,他们一同学习文,一同习武。先生,武术师傅的偏心,然后你家堂哥又懦弱,懂事得让人心疼,而他只闷在肚子里面从不说出口……”
不管木独摇爱不爱听,她娘亲这些话确有往她的耳朵里面快速渗透她的想法。木独摇总结出来一句话,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而且他这般的可恨,还不能让受苦的之人恨他。还要善解人意的站在他的角度去替他设想,为他开罪,如果他是有心之人,可想而知,他的确是善于一个攻心计的人,不得不说,不得不防。 ://.. ://m..
站在门背后角落里面的顾维昌,静静的听着母女的对话,面上的表情,变来变去,其心上如猫抓一样的难受,他是当事人,想想自己曾经做过事,想想自己没有顾木氏的保护之下,那些不堪的遭遇情景。
顾维昌眼中有湿润的东西,模糊了他的双眼。的确!的确啊!他做过那些伤害,背后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