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丫头就是啰里啰嗦的,老管着我,不给我敞怀喝酒,就这点不好!别的啥样样都好!”
“表姐还不是为了你好,你就念着表姐是为你好的份上,能不能少说两句呀!”鲁连原都为木独摇打抱不平,在他年少的记忆当中,爷爷只有过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回来团聚,记得他喝酒最后唱歌……整宿整宿的唱歌。还不让别人走,一定要听着他唱歌,陪着他寸步不离。
偶尔想起来,喝完酒后他的失控,都让人感觉到害怕。
“我今日去拜访了一个稳婆,本来的好了跟她去一个人家的,我和安心过去敲门,开门的人告诉我说她已经走了。”鲁连原皱着眉头,“事实上,我还听着院子里面有那稳婆说话的声音,我和安心在街角隐秘处等了一会儿,看见那稳婆出来匆匆的上了一辆马车。”
真搞不明白?为什么明明在呢,要骗人!最先去搭话时,明明感光她还是个热心肠又爽朗的人。
“她是不乐意让你们跟着她去!”可以肯定的,要不然约好过后她又出尔反尔,“是不是有什么忌讳?”
木独摇亲自送上来菊花枸杞茶,鲁连原连忙喝了一口,赞道“菊花味兼甘苦,性温平和,备受四气,饱经霜露,得金水之精,益肺肾二脏……再加上枸杞,祛肝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