灰也让木独摇记得,那全归于她“作”的出色。
在楼伯公府里,她给自己使绊子的时候太多了!鸡毛蒜皮也能让她弄的鸡飞狗跳。安心两次挨打都是她,捧着鸡毛当令箭。下手贼狠!
有一个向她投诚的奴婢,投诉她残忍的手段,就算是听者也触目惊心。一个服侍她的丫头,偷吃了她一块糕,她竟然鞋巴掌抽烂了别人的嘴,硬生生的折断了别人的手,拔光了那丫头的衣裳,天寒地冻的夜里把那丫头给赶了出去,第二天才知道那丫头连夜投了河!
她不是疯了吗?她怎么脑子清醒知道直接来自家的院子外面捣乱!胡言乱语,指桑骂槐,故意来败坏自己的名声。怎么看都觉得她的行为里面透露着诡异。
大红嫁衣很干净,她似乎也很爱惜,就算撕破的那一块,那个撕裂的口子不应该那么整齐,就好像是剪刀剪了纹路,她只需要轻轻一用力一拉,就可以撕下来。她的手背上面很脏污,无意中让木独摇瞧见她的掌心却很干净。
木独摇在考虑要不要揭穿她,有几个街坊站出来,驱赶着红嫁衣的疯女人。
“你这花痴疯女人怎么无缘无故的乱骂人……”
“就是!木东家可是大大的善人,你这疯女人可不能象一条疯狗到处乱咬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