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俱下的控诉可能都是造谣。
当许昭意第二天七点睡到自然醒的时候,手机屏幕上亮着五分钟前弹出来的消息框:[我到了,你在哪儿?]
我操,赵观良是骗子吧!
许昭意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,正准备装死,收拾收拾火速赶到,通话紧随而来。
“你现在到哪儿了?”梁靖川似乎并不太着急,沉缓的嗓音温温淡淡地传来。
许昭意轻咳了声,欲言又止了好半晌,才磨出来几个字:“到洗漱了。”
“……”
通话对面陷入静默。
就在许昭意以为对面要怒而挂电话的时候,梁靖川的嗓音依旧平静,温声笑了笑,“没事,不着急,你慢慢来。”
许昭意被他笑得毛骨悚然。
毕竟是迟到,她分不清他是真脾气好,还是怒极反笑。这下早饭她都没心情吃了,仓促地洗漱完毕,火速赶到图书馆。
时间不算太晚。
万里无云,夏日晴朗的天气里鲜少有风,空气都有些沉闷,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,地面被晒得发烫。
梁靖川好整以暇地站在台阶上,低着头懒懒散散地玩手机。他敛眸不笑的时候,深邃的眉眼清俊疏冷,莫名有种生人勿近的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