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需要休息,不过我看小白莲花伤得没你重啊。”文娱委员耸了下肩,态度放在内娱粉圈,就是活生生一个毒唯,“不过这样也好,川哥肯定挺嫌她,只要她不在了,画面简直不能太赏心悦目。”
许昭意笑笑,也没再说什么,望向台上。
梁靖川端坐在钢琴前,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急速翻飞,激荡的曲调从黑白琴键上流淌而出。
fantaisie-impromptu,肖邦的曲子。
升c小调的乐曲节奏急速交合,他转调时清晰利落,技巧性很强,右手的琴音渐变,旋律舒缓下来,低回的曲调在反复中走向尾声。
礼堂内陷入了沉寂,直到曲终都没反应过来。不知谁起了个头,雷鸣般的掌声响起。
许昭意心说,大约艺术永远都能够引起共鸣。不管在任何年代、任何地点,面对的听众是专业的或是业余的,那种震撼人心的感染力亘古不变。
不过她这种想法,也就持续了不到一分钟。
梁靖川低垂着清冷的眼,从钢琴前起身,单手解掉了扣子。
他没退场。
在台下探究的视线中和好奇的小声议论里,梁靖川骨节分明的手一抬,抛出了外套。他不太走心,极度松散的动作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