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“什么都听?”梁靖川拨了下她的小脑袋,似笑非笑,“叫一声老公,求我。”
许昭意耳根微热,抬眸怔怔地看着他,眸色闪烁了下。
“不肯?”梁靖川冰凉的手指轻拍了下她的脸颊,动作轻佻至极,“那我们从红酒开始。”
许昭意呼吸微窒,面上的情绪不由得僵硬,几乎秒速改口。
“老公。”
她的声音很低,清软又婉转,带着一丝难以描摹的柔和媚,字字酥到骨子里,精准地撩到他心尖。
梁靖川眸底暗色沉降。
事实证明,这声老公只是“割地赔款、丧权辱国”的开端,梁靖川根本不肯轻易放过她。
“求我呢?”他掀了掀眼皮,“想偷工减料?”
许昭意偏开脸颊,耳垂发烫,耳尖都一阵阵的发麻。
“求不求?”梁靖川戳了戳她的脸颊,捏了两捏又揉了两揉,“不肯求,讲两句好听的也行,说不定我就放过你了。”
许昭意气笑了,“不是,哥你还要脸吗哥?我就没听过这么厚颜无——好,好好好,怕了你了。”
她瞥见他微挑的眉,咬了下牙,及时改口,“您凌风出尘才如子建,风姿特秀气质卓然,龙章凤姿颜朗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