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敢走?”许昭意冷冷地掀了掀眼皮,“双标得有些明目张胆啊,三叔,您这私心也不藏着了?”
她似笑非笑,“怎么,这位置你坐得,我坐不得?”
“三叔没有不支持你,不过大家也忙了一上午了,事情可以容后再谈。”许明德起身,像个和蔼的长辈一样,拍拍许昭意的肩,“昭意啊,既然回临城了,就去医院看看你大伯,闲着没事逛逛街、买买东西,在临城好好转一转。”
他搭在许昭意肩上的手施了力,威胁性地狠狠一按,“你一个女孩子,这种事情就该交给亲人,不要掺和了。”
但不知怎的,许昭意还是好整以暇地现在那儿,纹丝不动。
许明德略微诧异,阴鸷又混浊的眼底闪过一丝精光,温和地笑了笑,“三叔从小看着你长大,总该提点你两句。”
“三叔有空指教我这个小辈,不如劝劝自己,不该动的东西,那就原样放回去。”许昭意抬眼时,素净漂亮的面容生出一种慵倦的妩媚来,“当心拿不住也端不稳,自个儿平白惹上一身腥。”
“小丫头有志气是好事,可别打错了主意,伤了一家人的和气。”许明德冷哼了一声,扫了眼其他人,“坐在这里的按年纪,按资历都是你的长辈,这里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