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的管事在那里守着,有什么事随时回报,便赶紧回后宅来看看,这阵子事情千头万绪,可千万别出什么纰漏才好。
若槟见骆璎回来了,便将刚才的事情禀报一番,骆璎听了,倒有些奇怪,“我这个侄女儿,一向是认死理的,这次待嫁。也一直心不甘情不愿的,怎么这次突然想开了么?”
若槟笑着说:“表小姐大概是想到夫人待她的深情厚意,所以一时感怀吧。”
骆璎与这些侍女相处的时间长了,彼此也不太避忌,叹了口气,“其实我也知道她的心思,只是为了卫家,有些事不能不舍弃下。我哥哥只剩下这点血脉,我就算尽力为她找个好人家罢,也不图她什么。只要她不在心里恨我,便知足了。”
若槟听她这样说,倒不敢插话。只是在一旁侍立着,骆璎忽然又想到一件事,问道:“那位苏姑娘,今天又出城了么?”
苏曼箭自从那天跟着卫玠回府,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。她倒也是好性子,耐得住寂寞。本来卫玠南下的时候,想邀她同行,却被婉拒了,说是要在卫都多呆些日子。骆璎现在事忙,也无暇请她来说话。她每天便出门去,一个人在卫都城的内外闲游,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。
若槟听了骆璎的问话。便答道:“苏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