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倒,“在下凌岫。是此地飞岩宗的人。”
他顿了一顿,又说道:“天云州向来都是玉虚宫的治下,别的门派。居然敢来这里找麻烦,在下敢代表天云州的所有门派讲一句,无论来了什么敌人,都会同仇敌忾!”
他说的得意,不知不觉的。已经扬起了头来,直视着冰月。拍着胸脯说道:“宫主但请放心,就算在下修为浅薄,也甘愿为宫主效死命!”
这时,月昀已经飞快的凑到冰月耳边,低低的说了两句话,冰月淡淡的说道:“我倒不知道,飞岩宗居然有这样的人物,你在宗门派当一个小小的长老,实在是屈才了。”
凌岫心头顿时大喜,嘴角几乎都要咧到了后面去,这时冰月已经说道:“只是我冰月宫的事,什么时候轮到外人置喙了?滚回你的飞岩宗去,你告诉他们的宗主,以后不许让我再见到这个人!”
听到了冰月的最后一句话,凌岫只觉得像是一盆冷水,一直浇到了心里,全身上下都如坠冰窖一般。
显然,他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。
因为以他现在的境界,根本无法体会到元婴修士的尊严何在。
不管冰月怎样应付顾颜,那都是她自己的事,何时轮到一个小小的结丹初期修士多嘴,她冰月仙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