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宜农,右脚瞬间一抬,直奔宜农胯下。
宜农原本被苏南的话给激怒,正想挣扎开苏南的钳手,再对其施以报复的,没想到苏南这么阴险,居然玩偷袭!
不过,谁都有资格说苏南阴险,偏偏是他宜农最没资格说这话。他也不想想,到底是谁最先玩“偷袭”这招的的?
“苏南,你卑鄙……啊……”宜农话都没说完,就已经感到胯下的兄弟被一股凶悍如钢铁洪流般的力量给撞击,“咔擦”一声蛋碎之声,听得让在场所有男性同胞都感到一阵隐隐的蛋痛之感。
宜农脸色先是一怔,旋即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胯下之处迅速传遍全身,痛得他脸色就是一阵惨白,差点就直接昏歇过去。幸亏他自己功力足够深厚,算是勉强还扛得住。
宜农连吸了几口冷气后,脸色居然快速地恢复如常,这让苏南倒是多少显得颇为意外。
“麻痹的,这货难道练过铁布衫?还是他压根就不是男人呢?”苏南心中暗自嘀咕着,那只钳住宜农手臂的手的力道不由得又徒增了几分。
“喝~”
宜农猛地爆喝一声,另一只没被苏南钳制住的手臂上的青筋突兀地膨胀而起,条条清晰如同刚刚镶嵌上去一样,甚是骇人。
苏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