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只觉得很陌生，可是又不能不让他重视起来，面色陡然阴沉得难看，仿佛受到了惊吓一样，把手机扔在办公桌前。
不理会徐教授在电话里又喊又叫，顾以恒快速卷起自己的衣袖，看着自己满是伤疤的双臂，这些伤疤都在提醒着他，曾经发生过的事。
还有，他的幻听幻觉，曾一度他以为夏若回来找他了，可是每天早上醒来夏若就不见了，这些难道都是所谓的并发症？
顾以恒有些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，脸色有些苍白，眼中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，徐教授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。
“顾少，你听我说，不管怎么样你还是要过来检查一遍，就算为了家人的安全你也得来一趟。”
顾以恒有些艰难的重新拿起手机，那双幽暗深邃的眸子此时仿佛没有了焦点，蠕动着有些发白的嘴唇：“你的意思是说我有自残和暴力倾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