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化了，捧起她的脸便是一顿好吻，直到两人呼吸急促快要窒息才松开。
双手捧着她的脸抵在她的额头，声音有些暗哑的道：“我刚刚只是在想，这话应该我对你说的，没想到被你抢去了，我在想我要怎么回答才不算辜负你难得的主动。”
夏若小脸一阵绯红，双眼迷离，狐疑的道：“真的只是这样么？”
难得的主动？
她明明已经主动过好多次了好不好？
不过，这不是重点，重点是……
顾以恒一点完头，夏若便又问了一遍，“那你愿意么？”
反正已经主动过了，好像再问一遍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