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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各位爷,有话好好说。小老儿上有老下有小,饶命啊。”
白桥蹲在驴车上笑的欢。“我家爷想知道庆娘的一切。”说着拿出一叠银票。
老头眼睛都蓝了,眼珠子盯着银票转悠。
“各位爷,您们为难小老儿了,庆娘是家姐不错,可十五岁就被卖进霍府了 ,一年半载小老儿进城找她,也就那个五七六两,回家度度日子。其它的小老儿真的不知道。”
皱坏的大刀直接出鞘。“爷会扒皮。保证质量,扒完保你活蹦乱跳。”
老头脖子一痛,吓的尿了裤子。“不不不不,有什么各位爷问,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”
“呦,还识文断字呢?”白桥低笑调侃。
车里飘来陆柒染的声音。“三十九年初冬,庆娘可曾抱回一刚出生的女娃娃?”
老头明显一愣,白桥起身跳下车。“处理掉!”
“不,抱了,让我卖给军**营的官伢子了。拿了二十两,其余的我不知道!”
“哪支军对?”
“只听说是贫瘠之地。其它不知。”
“剁了喂狗!”陆柒染怒了。这老东西显然在这样的事中,用惯了反敲诈的计量。
阿达一把捂住老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