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代表他可以脱离皇权,想必媳妇儿早已看透了。
南国地,不可无君主,语墨的当初,断了夏侯静与天启缓和的退路。看似臣服,却是天下人眼中的战俘。奇耻大辱,怎会风平浪静。
老皇帝不退位,夏侯静无法登基新皇,南国的天下不会太平长久,媳妇儿觉得如何是好,了了心中亏欠,为夫同样愿意报答这份恩情。”
陆柒染沉默良久,是啊,语墨的弃世,刑夜的动作,自己若是不顾人情世故,以时局游戏来看,语墨倒是一把狂赌,自己就成了他可以利用的棋子。
细细想来,陆柒染无解,自己与语墨之间的感觉,就像错乱的是空陌生的亲人,这感觉很奇怪,又无法打消。只能压下这诡异感觉,默认道:“过哪条河脱哪只鞋吧。只要你能正常对带语墨的问题,我自有分寸的。”
冥战终于松了一口气,试探询问道:“语墨什么时候过来。”
陆柒染低头找衣服,见床榻旁方桌上换洗衣服整齐,拿过快速穿戴,想着空间完善的事情,不在闹别扭,痛快道:“不急,过一阵子,咱们过去看他,有什么话当面了了,语墨若是还是执意留在那里,就等南国消息,躲不过再说。”
冥战眼底染上笑意,肚子咕噜噜唱反调,陆柒染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