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性感的薄唇旁还留着一点羊肉碎末。
我看得猛地咽了下口水,要不是还有理智,恐怕我早就扑上去将他唇边的羊肉添个一干二净了。
在我的无比煎熬下,三皇叔终于将嘴里的羊肉咽了下去,他慢悠悠地端起一旁的汤,吹了吹后拿起勺子喝了一口,才开口:“错哪儿?”
错?
我傻不拉几地看着他,我犯错了?什么时候,我怎么不知道?
见我不说话,三皇叔又示意二十九将熬得糯糯的鸽子打开,然后夹着鸽子腿也不吃,就那么用筷子戳了两下,然后将鸽子腿放到了一边的碟子里。
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那被遗弃的鸽子腿在跟我招手,啊,我外香里嫩,美味可口,鲜嫩多汁,快来吃我呀!
我赶忙摇了摇头,不行,这样下去我会饿疯的,趁人不注意我大步冲上去就要对着鸽子腿咬下去,却“嘎嘣”咬到了一只筷子。
二十九一脸无奈地放开了筷子朝我使了个眼色,看来今天我要是不说出自己错在哪儿,我就吃不上饭了。
思索了半天我只能想到一个:“我不该偷偷将三皇叔的画拿走,虽然三皇叔将我画得很好,可是我觉得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,灵动可爱又迷人,远不是画能表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