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缓缓说出,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剑刺进这嘈杂的环境中。
凭什么好处都要让欧阳婉晴占了,凭什么我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替她背黑锅?她配吗?
欧阳安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:“你自己出了馊主意,怎么能让你二姐替你背黑锅?做错事就要勇于承担责任,这样才是有家教的好女儿!”
家教?从小不管我,连饭都吃不上几顿,现在跟我谈家教?
我听到这样荒谬的话,不由笑出了声:“欧阳先生。你怎么知道这主意是我出的?”
欧阳安一下子愣在了原地,我谈论治疗瘟疫的法子的时候,只有范雪和门外伺候的宫女在场,范雪为人善良单纯。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将我供出来。
“看来,贤妃娘娘在宫里可真是手眼通天了啊!”我笑眯眯地看着欧阳安道,“只是不知道皇上要是知道宫里遍布都是将军府的眼线,会怎么想呢?”
欧阳安皱着眉头,颇为气愤地说道:“不管如何,这主意是你出的,就该……”
我出声打断他,声音尖锐,言辞犀利:“是我出的又如何?是我求着二小姐偷听的吗?是我求着二小姐告诉陛下的吗?是我求着二小姐领赏,当郡主的吗?又是我威胁二小姐来凌皇府门口受辱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