枉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
黄莺咬了咬牙,最后跪在地上道:“奴婢不敢!”
我淡淡道:“你去告诉你主子,下马威这东西本姑娘吃不下,也不想吃,若是她以后再敢对我使手段,我也不会客气,真要闹个鱼死网破,谁也没好处,毕竟要把我困在宫里的那个人。她惹不起!”
黄莺脸色一白,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我挥了挥手,示意她出去。
黄莺打开门,金子正好进来。金子瞪了她一眼,她也不敢瞪回去,只低着头灰溜溜地出去了。
金子笑眯眯地说道:“还是姑娘有办法,属下最看不惯她们用卑劣的手段对付人,看到她打自己巴掌。属下觉得真是痛快!”
我用猫眼石测了测牛乳,发现牛乳没有问题,便站在屏风后脱了衣服,将自己浸到牛乳中:“贤妃的胎……”
“小姐料的没错,贤妃娘娘果然有问题。她走到半路就晕了,画眉紧急召见了太医,太医用针灸烧艾给贤妃安胎,又开了药给太医,这个是药方。”金子将药方透过屏风递到了我的手中。
贤妃怀孕才一个多月,就算孩子再脆弱,也不可能在没成型之前就用烧艾的方法保胎啊。
我接过药方,只扫了一眼便十分吃惊,太医开的药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