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脖颈,嘱咐我也早点休息。
这下我心里的好奇心更重了。我趁着三皇叔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,趴在他耳边诱哄道:“三皇叔?”
三皇叔轻轻嗯了我一声,语气中带着半睡半醒的朦胧。
我继续问道:“雨儿说你有事瞒着我?”
三皇叔又嗯了一声,我挑了挑眉问道:“是什么事啊?”
三皇叔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看我,我有一种诱哄小朋友被当场抓包的错觉,我咳嗽两声,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,结果不管我怎么问,三皇叔都是三缄其口。
我发了好一通牢骚,可是他还是什么也不肯说,只一直耐心地安抚我,最后我闹累了,在他的软言细语中睡了过去。
三皇叔的嘴比铁还硬,怎么都撬不开,看来还是得从金子和雨儿入手。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从床上爬起来,金子正好端着脸盆进来,我连忙问道:“金子,三皇叔究竟瞒了我什么事?”
金子赶紧将脸盆放在桌上,转身就要溜,我立即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她一脸苦兮兮地看着我道:“姑娘,您就饶了属下吧,您从昨天下午开始就问了属下快三百遍了,属下不能说,真的不能说啊!”
她们越不是告诉我,我心里越是难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