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现在越来越啰嗦了!”
三皇叔眯了眯眼,突然低头在我的唇畔上狠狠咬了一口。不过他到底心疼我,虽然生气,但还是嘴下留情。
我的唇畔微微肿胀,脸颊绯红,三皇叔松开了我,道:“在这儿等,别乱跑!”
在我的再三保证下,三皇叔终于是跟着等得眼睛都快发直的南先生走了。
三皇叔和南先生一走,宴会的气氛不冷反热,众多学子凑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讨论着三皇叔刚才的行酒令,脸上都洋溢着敬佩的神情。
这时,白子墨走到了我的面前,举着酒杯,朝我伸来,这是要来敬酒?
为何我有一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错觉?
我拿起酒壶,正要倒酒的时候。想到三皇叔的叮嘱,又将酒壶放了回去,看着他道:“抱歉,我今日已经饮多了。再多就会醉了!”
白子墨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抹特别奇怪的笑容:“美人醉酒,定然更有风韵,你不是想要在宴会上大放异彩吗?何不多饮几杯,将自己的媚态释放出来!”
他这话说得相当轻浮,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在骂我是一个放荡的女人,宽衣解带是我的特长,现在好不容易有这么大的宴会,我怎么不把握机会勾引男人了?
这话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