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陷入一种可怖的低气压中:“明明是你挑衅在先,我们姑娘只是防御罢了!”
白子墨气得脸色僵硬得都快成一块木板了:“防御?她分明是打算废了我的手!”
说着他伸出了手,他的手上有几道红色的抓痕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
我微微勾起唇畔,我现在用的针是经过能工巧匠改造过的,细如牛毛,扎穴道的时候却效果加倍。所以在白子墨的手上是看不出伤痕的。
我拍了拍金子的手臂,金子让开一条道,我看着白子墨道:“白少城主,你先是设下阵法。想要阻止我来赴宴,现在又对我言辞轻浮,处处挑战我的底线。如今你不会是打算用拙劣的演技来嫁祸我武功高强,抓两下就能把你的手抓废吧?”
众人看着白子墨的手陷入了沉默中。白子墨的手上虽然有抓痕,但只是有点发红,并没有伤到筋骨。
况且白子墨又是个会武功的人,这样的抓痕一炷香就消退了。对他来说根本无碍,他要是想要用这个伤来讹我,就显得有些牵强了。
白子墨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这个贱人,你分明是用银针来暗伤本公子!现在那银针就在你的指缝中。你敢不敢将手拿出来示人,以证清白?”
我站着没有动,白子墨冷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