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属下听别院伺候的人说起过一次,大夫人的肩膀上有一个纹身,是一只蝴蝶,不过平常看不见,只有泡到热水里才能看得清。”
我立即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:“你再去查查有没有其他人身上有类似的纹身,然后再查查范云谦和白子墨之间的关系,如果不出意外,他们两个也会去北疆!这两人很奇怪,尤其是白子墨。”
提到白子墨,金子的脸色就不好看了:“那个死娘娘腔!他除了天天在家翘兰花指,就是一肚子坏坏心肠。要属下说,皇妃应该说服主子,让主子直接将白城连锅端了,属下看着他就烦!”
我看着金子不停翻白眼的样子,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可是他比范云谦要好多了,单说陷害钦天监老头那事来说,本来他可以做得更绝,可是他没有,反而故意留了一个线索给我们,省了我们不少麻烦,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他好像坏得并不彻底啊!”
金子耸了耸肩膀道:“这和属下有什么关系?属下见到他就想扒了他的裤子!”
我听了这话,差点喷出一口血,心里非议着,金子果然是性情中人。要么不出手,一出手就是这么劲爆,真是够味!
然而她下一秒就直接做了一个单手向下,劈柴的动作,我睁大眼睛看着她,金子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