趴在金子的大腿上。
这下金子慌了,她咳嗽两声,给自己壮了壮胆,而后伸手在白子墨的鼻子下谈了谈鼻息,呼,还好,还有气儿!
金子长长松了口气后,解开了白子墨的哑穴,白子墨拼着最后一口气说了一句:“你轻薄本公子的事,本公子也跟你没完!”
他一说完这话,就彻底昏了过去。
金子不屑地冷哼一声。她手脚并用地将白子墨重新抗回病榻上,然后掀过一旁的被子盖在白子墨的身上:“真是没用,这么两下就又晕了,以后还怎么打得过我啊!”
说着。金子伸手在白子墨清秀的脸颊上用力掐了他一把,同时露出了开心的微笑。
可是下一秒,金子猛地收回了手,她怔怔地呆在原地,奇怪了,她为什么要说以后,还有,她在笑什么?
想不通就不想。这是单细胞生物金子的至理名言,所以她看了一眼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白子墨,快步走了出去。
神医正坐在外厅磨药,可是一双眼睛却是不时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瞧。一颗年老可依然八卦的心在心房里徘徊来徘徊去。
刚刚他可是听到了里头不小的动静,他不由啧啧感叹,哎,年轻真是好啊。要多猛就能玩得多猛。
他正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