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墨的脸色阴沉了下来,他愤愤地咬牙:“男人婆,你这是打算做了就不承认了?”
听到这里。白子墨的护卫们全都睁大了双眼,几束八卦的光芒在白子墨和金子中间来来回回地扫着,同时他们的脑中飞速地幻想着各种画面。
做……哎哟喂,是哪种做啊。又是怎么个做法啊?
金子皱着眉看着白子墨道:“你含沙射影地在说什么东西?男子汉大丈夫,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的,尽管说就是,没必要跟我打哑谜。我是个粗人,没有你们读书人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东西!”
金子说这话显然是有点生气了,白子墨咬着唇畔,越想心里越委屈。明明被轻薄的人是他,她不承认也就罢了,还要说这样的话来气他,真是太过分了!
白子墨委屈地都快冒烟了,他对着金子翻了个白眼道:“你心里清楚!”
金子“啪”地一下重重地将小被子扔在了马车里:“我要是清楚还问你做什么?娘娘腔,你要是再这样发神经,可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说着金子指了指他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胳膊,意思就是,你要是再惹我,我就把你那只胳膊也拆了装两遍。
白子墨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,有武功的时候,他打不过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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