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就又开始攻城略地了起来,我欲哭无泪地说道:“我要吃的是大米饭,鸡胸肉……唔……”
我可怜巴巴的哀嚎声被三皇叔吞入腹中,他在我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专属于他的印迹。
接下来的七天,我真的如三皇叔所说。完全没有下过床。
我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三皇叔,闭上眼睛耳边仍然是三皇叔的声音,这七天我的眼前、脑中、就连发丝间全是三皇叔的味道。
我们在客栈休整了两天,买了很多药材,又添置了新的马车,三皇叔将昏睡的我抱上了马车,没多久,我们就来到了北疆。
守城的士兵看到三皇叔的身份证明,眉眼间闪过几丝很奇怪的神情,他先推说这令牌必须给其他士兵看,等其他士兵看完,又推说要给守城的将军看,便直接带着令牌上去了。
过了一会儿,他拿着一块和三皇叔差不多的令牌下了城楼:“来人,把他们抓起来!这些人拿着假令牌企图蒙混进北疆,一定是想栽赃陷害凌皇。如此图谋不轨的人,我们是万万不能纵容的,否则就会引起北疆和冬翎的矛盾!”
守城的士兵说得冠冕堂皇,但语句间的停顿却很奇怪。显然是刚刚有人教了他这番话。
但因为他平时不是这么说话,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