纱就这么快毒发生亡了?而且你不是说天丝毒有解药吗?舞姬穿着薄纱这么久都没中毒,怎么一吸到鼻子里就死了呢?本皇妃是该说天丝毒厉害,还是该说她倒霉,嗯?”
我的逼问让太医腿软地跪在了地上:“凌皇妃,下官,下官……”
“你无须解释,分明是你们北疆人想要置我们于死地!”我看向坐在座位上的北疆王道。“这么大一块带毒的薄纱没有人查得出来,是你们北疆人没用还是你们把我们当成了饭桶?”
北疆王咽着口水看着我,我环顾一眼被我彪悍的形态吓到的群臣,冷哼一声道:“前几日你们几次三番地来请我们入城,原来是急着请君入瓮,直接杀了我们,好,真是太好了!”
我拉住三皇叔的手,将三皇叔从座位上拉了起来:“既然北疆这么对我们,我们也别和他们客气了!前几日不是有南疆人来找我们吗?那几个老人家看着和蔼可亲的,对我们又热情,我们还不如去南疆玩呢!”
我说的老人自然是老怪物们。三皇叔听到我这么夸老怪物不由笑了起来:“一切听皇妃的!”
众位大臣傻眼了,他们没想到那么有魄力、权势滔天的三皇叔在我面前会乖得如同一只小绵羊,他们的脑袋齐刷刷地转向北疆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