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藏得很好,就连红影也没发现,你是怎么发现本公子的?”
我本来想将自己做的记号告诉他,可是一想到三皇叔让我小心为上,我便只笑了笑道:“女人的第六感,这玩意儿一向很灵的!”
白子墨面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,然后不依不饶地又问了几句,结果自然是唤来了金子的一顿胖揍:“还不快去布置阵法!”
白子墨朝我吐了吐舌头。将手伸在脸颊边,像是要跟我讲悄悄话的样子:“金子真是越来越凶了,本公子那么早就叫她男人婆,是不是很有先见之明?”
我失笑。金子听了气恼地跳脚,她正要打白子墨,白子墨已经一溜烟跑去了外面,金子只能在原地骂两句白子墨出出气。
日子就在这样的打打闹闹中度过了。自从三皇叔离开以后,北疆好像一下子热闹了很多,大臣们也不再拘谨,时常会约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弹琴说话。
这日,悠扬的琴声从外面飘了进来,我透过窗户看向御花园:“哎,我真羡慕那些大臣啊,成天只需要喝茶泡妞。日子过得是又自由又潇洒啊!”
见雨儿过来,我朝雨儿招了招手道:“你看那两个大臣,他们眉来眼去的,肯定有一腿!”
雨儿脚下一个趔趄。她无奈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