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中间,是受风面积最大的地方,大量的风从门口灌了进去。
沈云汐忍不住咳嗽了起来:“关门!谁把门开了?你们想冻死老子是不是?”
沈云汐大喊着,可是她身子羸弱,根本没有多少力气,所以声音很轻。
守在门口的几人压根儿就没听到,当然,就算他们听到了,他们也不想给沈云汐关门,他们几个恨不得冻死沈云汐,免得黎族跟着她遭殃。
沈云汐喊了好一会儿,没有得到任何回应,她哆哆嗦嗦地锁在床榻的里端,想要离风口远一点。
可惜她身上没有多少力气,才一抬手便累得气喘吁吁,眼前又重新出现了一片黑暗。
沈云汐咬牙坚持着往里面打了个滚,可惜里面的被子沾了血,又吹了风,更加冰冷,沈云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好在中年妇女很快就回来了,她一回来就发现门没关,便大声地和门口的几个黎族子弟争论。
黎族子弟当然不会将罪责揽在自己的身上,他们异口同声地将责任推给了中年妇女,中年妇女哪里肯善罢甘休。
这么一来二往地吵了很久,中年妇女才气呼呼地抬脚走进了房间,她一边骂骂咧咧地将门踹上,一边将脸盆放在地上。
她抬眸看去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