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还去你那里买过几次辣酱面,味道真是好吃,可惜后来你搬走了,就吃不到了,原来那个卖辣酱面的小伙子是你啊!”
提起小宇的辣酱面店,几位老人立刻记了起来,原来,他们几人都吃过小宇做的辣酱面。
既然是街坊,老人们的防备心顿时少了许多,和小宇聊了起来。
老张头生前和这些老人都认识,他们也是居民互助会里的一员,谈起老张头的死,几位老人立刻老泪纵横起来,不住地道,“真是作孽啊!这么好的一个人,就这样没了。”
小宇陪着他们哭了一会儿,问道,“阿伯,阿婆,你们好象对陌生人有防备的样子,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?”
最先开口说话的那个王家阿伯接口道,“这两天,警察和拆迁办公室的人挨家挨户敲门,告诉我们千万不要和外人说那天流氓打人的事情,说万一碰到流氓派出的倒钩,就会被流氓再打一顿,临走时,给了我们两百块钱医药费,拆迁办公室的人还和我们说,经区政府考虑,拆迁费提高到了每平方米三千块,要阿拉趁早签合同。”
小宇心中明了,这些人是想封住小区居民的口,不让他们向外界泄露流氓打人的信息。
“阿伯,你们对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?”小宇尽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