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纸,冷汗如雨般滑落,她躲在刘敬业身后,甚至都不敢看一眼那烧焦的汽车。
“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她虽然猜到了些什么,但还是颤声问道。
刘敬业耸耸肩,道:“貌似你得罪了什么人,有人想要吓唬吓唬你。”
“这还算吓唬?这分明就是谋杀。”陈雨欣又怕又怒的说。
“有人用一根很细的钓鱼线,一头连接在车门锁上,一头连着一只手榴弹,只要开车门就会拉开拉环引起爆炸。”刘敬业直言道:“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?”
“我不知道啊!”陈雨欣一脸无辜的说:“我只是本本分分做自己的工作而已,会不会是前些天,我在一家咖啡馆,偷拍到某局局长与某企业老板圈钱交易的画面,随后曝光了出来,他们对我进行的报复呢?
又或者是上一次我冒充ktv的公主,偷拍到政府某官员在色情场所的不雅行为。
会不会是不久前,我报道医院院长收受医药公司巨额回扣的事情?
难道是之前我报道的银行官员违规贷款给地产公司的事件?”
陈雨欣掰着手指,如数家珍。
刘敬业满头黑线,道:“没想到我们表面靓丽光鲜的社会背后,竟然如此肮脏不堪。而这些人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