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一咬牙,道:“反正已经得罪了他,早晚都会遭到报复,索性鱼死网破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,但我相信,邪恶永远不会战争正义,是吗?”
陈雨欣也不是很肯定,她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刘敬业身上。
刘敬业站起身,伸伸筋骨,道:“既然你作出决定,未来怎么样就不要多想了,竭尽所能做到最好,生死各安天命吧。”
“你这话也太不负责任了,喂,你到底有没有把握?”陈雨欣又心慌起来了。
刘敬业没搭理他,而是开始铺床,用自己老妈珍藏的,留给他结婚时用的大红喜被。
“这是你妈妈拿出来给我用的。”陈雨欣道。
“你没发现这是双人型的吗?”刘敬业道:“当然是铺在双人床上,而整个旅店只有我的床是双人床。”
“你个流氓!”陈雨欣眯着眼睛说:“你再怎么装作风轻云淡也掩饰不了你想占我便宜的意图。”
“那你就别反抗了。”刘敬业微笑道:“你再怎么装作矜持或者强势,也改变不了你最终会被男人推倒的命运!”
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了嘴,陈雨欣始终保持着上峰,总是用妙语将刘敬业挤兑的说不出话。
虽然看起来是斗嘴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