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业大赞道:“我果然没跟错认,大姐头,以后可要用你宽广的胸怀罩着我呀!”
林胜男眯着眼睛看着他,凶狠的说:“你再废话我就用胸罩累死你。”
“最好闷死。”刘敬业泛贫道。
林胜男飞起一脚直奔要害,刘敬业撒腿就跑。
本来两人是要去街头血战抢地盘的,现在变成了街头打情骂俏,林胜男始终在酝酿的气势全无,就像一个初恋的少女,尽情的与男友嬉戏打闹。
随后,刘敬业和林胜男来到了他们的住地,那是城区内仅有的一片平房区,虽然是独门独院,但房子很破,最少有六七十年的光景了,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平房有三间,左边是几个男人同住,林胜男自己住在右边,堂屋的地上摆放着很多快餐盒与啤酒瓶,很是很乱,也很艰苦。
在外打拼就是这么艰难,丝毫不亚于战场上拼杀,而且他们还要承受各种压力。
刘敬业四下看了一圈,忽然问道:“你们怎么上厕所呀,有没有撞到的时候呀?”
林胜男顿时板起脸,道:“你就不能闭上嘴歇会吗?你没看到外面挂着块木牌嘛!”
刘敬业好奇的走过去,看着木牌,一面写着男,一面写着女,林胜男上厕所的时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