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入行这么长时间,我只和我的父亲跳过我,不过以后再也不可能了。”
“哦,对了,上次你说你父亲嗜赌成性,欠了一大笔赌债,逼得你不得不去应酬一些你不愿意应酬的人,现在怎么样了,欠款解决了吗?”刘敬业问道。
唐诗雅摇摇头,道:“谈何容易,那可是一大笔钱,而且利滚利,每天都在翻倍,以我现在的收入,勉强能够帮他顶一顶,可一旦我过气,我就真的爱莫能助了。
我能预见我以后的路,要么被他逼得走投无路,找个身家亿万的老男人嫁了,要么就豁出一切不管他,去和我母亲经营小餐馆。”
“不至于这么悲观吧?”刘敬业无奈道,不过赌博害人,甚至堪比毒品,宛如泥潭,陷入其中无法自拔。
“真相可能比我知道的还悲观。”唐诗雅道:“我总觉得他不只是欠人赌债那么简单,好像还有什么其他的把柄,每次给我打电话都要死要活的。
更可气的是,他现在也不跟我说实话,只是有事儿的时候打电话找我求救,逼我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儿,早晚她的逼着我去嫁人,要不就是卖……”
唐诗雅又恨又无奈的说,刘敬业看着她,觉得她很可怜,也从她身上看出了浮华背后的丑陋。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