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餐馆里,他们四个人,里面有些很多四人就餐的方桌,但请客的马永甄却坚持要坐在十人的圆桌上,搞的餐馆经理一阵诧异,特别是落座后,竟然坐在了刘敬业的身边,让另一边的陈雨欣疑惑不已。
更尴尬的要属张子豪了,和刚刚认识的人一起吃饭,总是会下意识的保持着距离,所以他坐在圆桌的另一侧,这边三人,那边一个人,好像两伙人拼桌一样。
“喂,你坐过去点,看人家李大夫多尴尬呀。”陈雨欣低声提醒道。
马永甄也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可是她装不出来呀,张子豪现在在他眼里,就像勾魂鬼差一样可怕。
最后还是刘敬业站起身,道:“你们姐妹俩好好聊天吧,我过去和李医生喝两杯。”
张子豪微微一笑,礼貌的说:“对不起刘先生,我是一名外科医生,平时需要做手术,所以我从不饮酒。”
“哦,应该的。”刘敬业表示理解:“酒精可以刺激和麻痹脑神经,你的手是拿手术刀的,要求精准细致,稍有偏差患者的生命就会有危险。
其实我觉得,拿手术刀和拿枪差不多,拿不稳刀会出人命,拿不稳枪会葬送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刘先生真会开玩笑,手术刀是救人的,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