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种,但他深知,自己不能这么做,张子豪可能是引出这个可怕组织的唯一线索,若是现在起身打死他,或者将他爆揍一顿,说明自己装死,并且听到了他刚才所有对话。
这无疑会打草惊蛇,对于这样一个严密的组织来说,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刻转移,到时候再想找他们就会很困难。
“一定要牢牢抓住张子豪这条线,争取将这个邪恶的组织一网打尽。”刘敬业暗想道:“但现在就这么便宜他,实在不甘心,怎么能整治他一番呢?”
刘敬业暗自思量,同时偷偷观察着,见张子豪打开了尸体的腹腔,用一个大针管刺进去,不知道在哪个脏器官内,抽出了一贯带着血丝的粘液,将在这里提取细菌。
“看他得意洋洋,冷血变态的摸样,真想揍死他。”刘敬业气得咬牙切齿:“那可是一条鲜活的生命,就这样成了他的试验品……”
就在刘敬业搜肠刮肚想办法教训他的时候,被开膛破肚的那个年轻人的尸体,忽然好像复活了一边,手脚动了起来,好像手舞足蹈一般。
张子豪大惊,手中的针管险些脱落,而就在这时,那年轻人忽然做了起来,上半身直挺挺的,手脚还在乱动着。
“我靠……”张子豪吓得大骂一声,但却不再害